玉晚见人已走光,显然他已经解决麻烦,也不再过问:“妾身不喜欢孩子,王爷日后不必找别人的孩子来吵妾身。”
尉迟砚连同挑选孩子的下属一并惩治,心知此事让她闹了不悦:“是本王疏忽,一月后秋猎,我们婚期将至,本王带你出去走走。”
玉晚小指不自觉颤了颤,压下心底异样。
一月后秋猎么.......
“半月之期已到,夫人脉象已经清晰,结果如何了?”尉迟砚状似没看出她的异色。
上前扯过玉晚坐在怀里,他小心护着她的手,粗粝大掌箍着她的腰,侧目看向医师。
沉戾里隐含期待。
喝了半月保胎药调理身子,他除了闹矛盾,夜里和她不曾懈怠。
怀里的人身子微僵,咽了咽口水,麻木舌尖悄悄抵紧下牙,略显紧张看向医师。
“晚晚不必紧张。”尉迟砚看出她的僵硬,大掌拍了拍她的侧腰,“不论什么结果,本王都能接受。”
灼热呼吸吐露在脖颈,像无数触手扒拉而上,她脊背挺得笔直,不敢去看他的眼。
要不是受伤无法自诊,也不至于提心吊胆半月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