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再说下去,只是与慕容斐相视一眼。

他沉默不语,显然,也很是困惑。

“目的是什么呢?”我摸摸下巴,脑袋里又闪过一张娇美的脸,“难道是因为朱碧喜欢你?”

慕容斐无言。

我笑了笑,走到他身旁坐下:“那你这婚约,还算是保了你。”

“不对,”慕容斐摇了摇头,“昌黎王不会为自己女儿护一个与他站在反面的外人。”

“唔,可宁安郡主非你不嫁,若是朱奂杀了你,他们父女岂不反目?”

“那他大可借刀杀人,然后推给西夷,没必要为我与西夷相对。”

我沉了面,越想越奇怪。

“到底他,想做什么......”

一番讨论无果,但也算是有所收获。

我将药膏给了千竹,千竹定定地看着我,压声道:“小姐你什么时候跟来的?”

我冲他笑笑,没有回答。

夜里,月色清冷,我坐在河边,两手缠了纱布,只能抱膝垂头。

“姑奶奶!”白孚阳十分聒噪地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