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浮动水面,涟漪泛滥,荷叶载着柳树落叶,在池中飘转许久。

慕容斐当时为此沉默不语了好几日,心情很是不好。

那时他的表情,就像今日自己离开前看到的那样。

像裹了冰雪,阴冷得可怕。

或许,我的确不该对他如此生气?

思绪愈发混乱,我叹息一声,猛地站起身来,谁知脚下一软,竟直直朝前栽下。

“小心!”一声呼唤自耳畔传来,一股大力生生将我往岸边拽去。

我踉跄两下,扶着柳树,这才堪堪站稳。

抬头一看,竟是白孚阳和大哥洛时翰。

“祖宗啊,”白孚阳抹了一把头上冷汗,“听千竹说你和殿下吵架了,你也用不着自尽吧?使不得啊!他慕容斐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大可和我们说,我们给你去教训他!”

“是啊妹妹!别为爱犯傻啊!”

我扎巴着眼睛,心头阴云瞬间消散,朗声笑起来,笑声回荡在院中,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