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语气坚定的再重复了一遍。

第二日,我便带着李秋恒藏在家中的账本与她的女儿一同回了京城。

账本上清楚记载了原本的工程耗材与用银,拿出来与地方官员交上来的账本一对照,很快,刑部便下派官兵去抓捕了他们

有些官员本想逃跑,但却被守在岭南与我接应的慕容斐早早拦下,据说走之前,还万分不甘和困惑。

我回到岭南的时候,工程已经建了大半了,同时与我一同抵达的,还有负责清算贪官贪污钱财的户部尚书。

没多日,三万银两重归朝堂,还有数不清楚的珍宝与良田。

细细核算下来,数目惊人。

回都城的路上,慕容斐几次看向我,欲言又止了好几回。

在他第十三次看着我半天不说话的时候,我总算转过头去,迎上他的视线:“你想问我什么?”

慕容斐想问的很多,比如我为何知道李秋恒是假死,又是如何劝说的,一时之间,竟说不清楚。

“他死是在朱奂死后没多久,他知道朱奂倒台了,不愿意成为最后指认他罪证的人之一,所以便走了一步险棋,佯装假死。”

“很聪明,但是细想他与朱奂的关系,还有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