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肯软下半分:“什么宾客,得罪了又如何?揍她不就行了?别说她不过一个商贾的女儿,就算是一个国家的元首,直接拿坦克和大炮过去揍她!”
“谁去揍呢?您吗?每次大帅御驾亲征,指挥作战,都是将指挥部设在战火纷飞的前线,您就不担心他马革裹尸吗?若是您亲临前线,去跟人近身肉搏,那下属不说什么。”卫兵对这位大夫人的厌恶又多了一层,也没了方才的好言辞:
“还有,就算你不心疼大帅,总得心疼心疼你儿子吧?少帅,少将军,每每作战都为先锋。您也不担心他有什么闪失,是磕了碰了,还是死在战场上,敌人的子弹,可是不长眼睛的。”
“你恐吓谁呢?你这种乌鸦嘴还能在帅府做事?就靠拍马屁是吧?对,我是说过,会拍马屁也是种本事,可你缺了大德,不会说人话。”毛盈利无能狂怒,已无法在沙发上稳坐了,直接起身,跳起来,指着那卫兵骂道:
“你去啊,你去找蒋理承、蒋颐图,你不找他,我看不起你。我一个人女人,打什么仗?打仗本来就是你们男人的事。我为蒋理承生下个儿子,给他传宗接代,就是我最大的贡献。再者说了,他们吉人自有天相,用得着你在这诅咒?”
毛盈利见那卫兵不说话,也没有内疚之色,愈发气了,先后吐了一口吐沫在掌心,两手一拍,蹦起来骂道:
“你该不会早就对我儿心生不满了,你是不是跟这个小娼妇私通,这么向着她?她这种贱妇。就该被浸猪笼。还是说你对我丈夫不恭敬,狼子野心,想取而代之。你说!你是不是曾弄无辜之术害他。”
毛盈利也不知为何,这小丫头刚出生的时候,她还见过她,十几年前,她哪里想象的到,她能在帅府呼风唤雨。
卫兵实在无奈,跟方幼萍请示一句:“要么知会大帅一声吧,总不能由着她继续兴风作浪,只怕将帅府搅和得不得安宁。”
“看明白了吗?你指挥不动卫兵,我能。我不把你赶出去,纯粹是不想让叔父背负无情无义的骂名。”方幼萍跟她说完,也没指望她因此就能看清现实,又转头对卫兵道:
“叔父现在忙得脚不沾地,连吃饭和睡觉都是种奢侈。别因为这种喽啰,占用他本就宝贵的精力了。蒋颐图哥哥回来处理这事。”
卫兵不敢反驳,只在心底心疼少帅半刻钟,少帅同样夙兴夜寐。可是方小姐明显不拿少帅当人,可以肆意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