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你这两日还好吗?”方幼萍见他着实憔悴,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不知他是为了报复自己,而让其他红粉麻痹自己神经,还是靠工作打发时间,忘了这些痛楚。
她已不去胡思乱想,也不因着嫉妒而冷漠,只出于医生的灵敏度,想劝他多休息。
“不是我该问你还好吗?”蒋理承言外之意呼之欲出,故而没有点明。
“叔父,我去堕胎行不行?”方幼萍已被他气得口无遮拦,有病乱投医。
想出了个自证清白的法子:“但我不喝堕胎药,我要去洋人医馆,让医生为我做孕检,而你,要全程陪同。”
他的意思,无非就是她现在有着身子,更需要格外照顾。
只是听她这样说,蒋理承一时间满头雾水,压低了声音,依旧在闹哄哄的管弦丝竹声中,同她交头接耳:
“萍萍,我只要你一句话,你不要跟我赌气,也不要口是心非。你只说,你跟刘议泽到底有没有?”
这几天的不见面和冷处理,他被思念折磨的不轻,在明确了自己几乎真的不能失去她后,不需要她拿捏、便能主动走进她掌心。
“还是你狠,小姑娘,我第无数次输给你了。我也想学你的洒脱,可我永远学不会。我真想拜你为师,让你给我上一课,可我怀疑、你传女不传男。”这两日,蒋理承只要稍一想想,她离开自己、去找那姘头,跟那奸夫浪迹天涯,还带着这个小崽子,便心如刀割,恨不能屠一座城、用鲜血填补他满墙怒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