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气的够呛，不过听到林凡服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才算坐到椅子上琢磨了一下，态度也变得有些缓和。

其实她生气的不是别的，生气的是林凡的态度。

当然御下要严，作为领导要有领导的边界感，这话不用提。

只是她觉得这林凡确实有点出乎自己的预料，钱科长再过几年就要退休，说句不好听的，业务三科将来就是她杜鹃的天下。

林凡在这里很能干，单纯从下属的角度，如果自己要培养接班人，林凡绝对是一个好苗子！

但是前提条件，这林凡得听话，得服从自己这个钱科长的继承人吧？

传帮带是传帮带，但是科长自有自己领导的威严在！

还有就是杜鹃也觉得林凡有一点点混熟了之后，总感觉这种边界感很模糊，而且林凡还帮自己解决了一个难题！

那么就眼前这件事，自己一方面是钱科长委托要告知林凡这里面的潜规则，另一方面自己也是好心。

可是林凡居然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非得要搞什么不同意见，所以这件事哪怕杜鹃觉得林凡的说法是对的，但是因为林凡的态度让她很不满很生气！

这实在是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林凡，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就是没经验！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我现在要不提反对意见，等到实际操作的时候，真要把你们挂在墙上，那可就是怎么扭转也扭转不回来了。

我是为你好，但是还被你说，我这个下属当的那才叫难呢！

现在这点事算什么，以后呢，比如半年之后非得让你去批斗你敬仰敬爱的人，你要不要做？

你不做那就是违反工作规定，你要是做了，于情于理于内心，简直是难以接受，那怎么才能够解决这些问题呢？

林凡忍不住内心微微的摇头，不过像这种事对于林凡来说，自己到时候恐怕就爱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