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别说老杜头了，就连警卫员和秘书都笑了。

老杜头用手刮了刮自己的下巴说道，“开个酒馆饭店你觉得有意思？不会吧？你小子难怪不肯当工人，要去供销社，是瞄准这件事了？”

林凡很认真的说道，“我觉得为人民服务怎么都没问题的，另外商业有大用处，绝对起到互通有无促进发展的作用！”

这个话题显然有些严肃了，老杜头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他伸出手制止了那边秘书的提醒。

林凡当然知道进退，他看见秘书的脸色有些变了就知道，这个话题很明显不符合现在的高层精神。

当然对于这些高层来说，现在具体的精神还没有彻底下发，所以林凡不知道很正常，促进商业交流和沟通本身就是供销社的职责所在。

林凡就是供销社的人，这么说当然没问题。

不过林凡还是笑了，“老爷子，张哥，我的想法没那么高大上，这都是从供销社的员工手册上学的，我的想法其实更为简单！”

“你比方说我怎么学会做饭的，其实一方面是我爸当年工作太忙，所以我这有点吃了上顿没下顿，所以就的自己琢磨做饭。”

“另一个就是我们四合院有一个何雨柱师傅，他是食堂的大师傅，他跟人家正经的川菜师傅学的，就顺便教给我一些，就是这么来的！”

林凡不紧不慢的跟了一句，“那么你看，这川菜师傅是招牌老师傅，他进了食堂交给了何雨柱，何雨柱又教给我了，这本身就是一个传承对不对？”

“我觉得无论是食堂还是小酒馆，都各有特色不行么？其实完全可以的，食堂讲求大锅菜，但是小饭馆讲求单人灶，丰富多样很正常，毕竟很多菜其实各有特色。”

这个话一说，那个张秘书的脸色明显变得好很多了。

老杜头嘿嘿一笑，“这有什么，别说小林不是厨子，就是一个厨子这么想问题也没什么，有些菜适合大锅，有的就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