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就几个食品专业问题询问杜鹃，杜鹃虽然有点冷脸，但是回答起来还挺认真。

不过林凡主要针对的还是桂香村点心和糖果的问题，这些食品专业的东西，他是不知道的，但是这个时代很特殊。

一方面是百废待兴，刚刚建立起来的制度，哪怕他不是这个专业，因为是高中学历也可以涉猎，甚至钻研。

另一方面则是他问的问题其实权作了解，并不是他要去食品厂或者桂香村上班亲自研发或者制作产品。

其实这些东西，林凡通过员工手册已经有所了解，但是林凡也是迫于无奈，一则路途漫长，另一个总是不说话也不合适。

倒是杜鹃察觉出来了，“你是不是没话找话？”

林凡摇了摇头，“不至于吧？杜鹃姐，我的想法就是在去桂香村之前能够多多的准备一下，不然很多问题就会碰一鼻子灰！”

又说起桂香村，杜鹃又是一脸不高兴，毕竟下午她还带林凡过去，而且这个林凡关键是不听自己的，让自己好生郁闷。

杜鹃干脆把脸别过去看向钱科长，钱科长忍不住笑了，他掏出香烟点燃了，琢磨了一下，“要我说，林凡问的问题也不错，要不你这个杜科长收个徒弟？”

林凡看见钱科长很自然的在公交车上抽烟，属实有点惊讶，后来他又看了看周围，才发现这车还真是好几个抽烟的……

他忍不住内心深处叹了口气，唉，自己还是有一点不适应是吧？

这是六十年代，据说八十年代还可以公交车火车上抽烟呢。

杜鹃忍不住撇嘴，看向钱科长，“科长，你要这么说我不同意，我才来一年，我和林凡都得算您的徒弟！”

钱科长哈哈一笑，点了点头，“好好好，都是我的徒弟这总行了吧？”

杜鹃倒不是非要跟林凡和钱科长抬杠，而是她内心却是有些复杂，至于这种复杂她似乎一时间也说不清楚，可是不说出来又有点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