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其实杜鹃也很清楚，所以杜鹃叹了口气，看了眼林凡，“你不会想把桂香村的事推给我吧，让我帮你去协调那个张桂芳？”

林凡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大姐我还真不至于这样，您和科长既然把这个工作交给我，我就觉得我要负责的东西就比较多！”

“保质保量工艺，还有包括人员的配合，有一句话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其实像工厂有时候还比较好过，难管的就是几个人的地方！”

“像什么食堂了，什么作坊了，那句话叫做水浅王八多，庙小妖风大！”

后面这几句把杜鹃一下子给逗笑了，杜鹃差点没把饭卡嗓子眼里，忍不住咳嗽了两声，甩了甩自己的秀发，看一下林凡，“你这都是从哪儿弄来的词？”

林凡一本正经的看向眼前的杜鹃说道，“我不说，我在的那个四合院不是钢厂的人吗？这钢厂有一个特殊的人叫傻柱，他是食堂的大师傅！”

“他那个食堂人就没有太多，但是就应了我刚才说的这句话，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一个个都桀骜不驯的。”

“傻柱，能文能武，就在于他有一手做饭的好本事，但同时也有一个孬脾气，外加上一个好身手，不然想要镇住厨房后厨，这帮老爷们儿和老娘们儿难度很大！”

杜鹃撇了撇嘴，“什么老爷们老娘们，你那话说的挺粗俗的？”

林凡把手一摆，“话糙理不糙啊，有些东西就是没办法，如果让你管理一个食堂或者是管理一个小的生产小组实际上遇到的这些问题，一个都不少！”

林凡随后继续，“因此我在想，这个桂香村不管人员原来有多少，现在有多少，其实张桂芳在哪里恐怕应对的就是我说的这句话！”

“我得把老师傅请回来，通力合作，想办法把这个烧饼和糖果完成，实在不行其他的我就管不着，只把这个工作完成，当做年底给老百姓的献礼，这总行了吧？”

“我并非不能妥协，不是说我去了之后妙手回春就能够把老掌柜老师傅跟张桂芳一下子弄得同归于好，工作总得完成，矛盾可以慢慢解决不是？”

杜鹃琢磨了一下，觉得林凡这个说法还算是靠谱，说白了，任何的一个班组，哪怕就算是一个柜台或者是一个科室都有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