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当你没说，我没听见，就算你承认说了，我也只能当没听见！

两个人走了进来，杜鹃琢磨了一下，压低声音说道，“你肯定没去找张桂芳对吧？”

林凡点了点头，他一仰脖那个意思是车间的事情张桂芳根本不懂，现在是调查阶段，不去触霉头，抓紧时间做调研才是关键。

杜鹃微微的点了点头，她头也没回的说了一句，“我跟科长研究了一下，主任那边觉得如果工艺能过关，红糖牛轧糖可以上，但是时间最迟明天晚上5点前上报！”

林凡点了点头，这就说明这件事只要可行性保证下来，就可以审批通过，准备生产了，但是问题的关键很显然不在张桂芳这边，而是张师傅和姜文那里了。

所以今天晚上见姜文很重要，从某种角度上说，了解这个工艺的难点和难度就在于此，于是林凡示意自己跟张师傅再研究研究，让杜鹃自己跟张桂芳交割。

杜鹃点了点头，不过杜鹃突然狠狠的瞪了一眼林凡，那个意思是刚才说过的不许不算数。

林凡把手一摊，反正人在你眼前，你看着办！

林凡凑到张师傅跟前继续了解这个牛轧糖的工艺，其实以林凡的后世看法，这种工艺并不难，难在哪里呢？

一个是制作水准上，另一个则是配料上，那个年代的牛轧糖其实还是按照最为传统的手段，对于砂糖，细砂糖还有牛奶，奶油甚至包括蜂蜜都有严格要求。

这些东西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几乎都要涉及工艺，也要涉及量的问题，而且配料里其实还有一大批果仁，譬如葡萄，核桃，巴旦木等等。

所以牛轧糖在海外，乃至国内早年真是高档糖果，价格贵，一般人是吃不起的。

但是林凡觉得自己后世的记忆里，为啥记得牛轧糖里只有花生和砂糖，外加一点牛奶，奶香四溢就够了呢？

这和张师傅说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啊？

林凡看向眼前的张师傅说道，“张师傅，我想问问您，如果我们真的原料短缺，譬如葡萄，蜂蜜，巴旦木，核桃这些都没有，这个牛轧糖能不能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