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多久没来看我了?一进门就咋咋呼呼咋咋呼呼,在后院捣药都听到你的声音了!咦?今天不是一个人来的啊?还带了个女娃娃?!”
老爷子两眼放光。
邵温白赶紧为两人介绍。
苏雨眠这才得知,老爷子姓卢,已有九十岁高龄,从市中医院光荣退休后,闲不住,就在这小弄堂里开了家中医馆,一号难求。
一周只坐诊三天,每天只看上午。
这会儿已经下午两点,停止接诊了,所以才会这么清静。
若上午来,整条巷子都是人。
“女娃娃哪里不舒服呀?”
苏雨眠有些惊讶:“您怎么知道是我?不可以是邵教授吗?”
卢老爷子看了他一眼:“哼!他才不找我呢,我悄悄告诉你——他晕针!”
“?”
“这臭小子一看我要拿针扎他,跑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主动送上门给我扎?”
苏雨眠微诧:“教授,你真的晕针啊?”
“……咳!”
所有答案都藏在这声轻咳里。
苏雨眠:“……”
为了掩饰尴尬,邵温白赶紧说起病情:
“她一个星期前脚踝扭伤,现在已经消肿了,但周围还是会有按痛感,您给瞧瞧。”
老爷子点点头,指了指旁边的木椅:“来,坐,脚搭在凳子上,我先看看……”
苏雨眠坐下,挽起裤腿。
老爷子按压了几处,问:“……疼吗?”
苏雨眠摇头:“不疼。”
老爷子接着又按了几处,“现在呢?”
“有点疼。”
他让苏雨眠把手伸过来,开始号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