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轻抚胡须,眉头紧皱,半晌,“……看脉象倒是没什么大碍,想来没动到根本,只是皮外伤。至于脚踝周围几处有按痛感是正常的,不过可以针灸一次,应该能够得到缓解。”

苏雨眠还没扎过针,只在电视上见过,她抿了抿唇,犹豫地询问道:“会疼吗?”

“放心放心,一点都不疼。”

苏雨眠将信将疑。

邵温白当即安抚:“没事,真的不疼。”

“教授,你扎过?”

额……

“没有。”

苏雨眠:“那你说不疼?”

邵温白:“……”

老爷子看着两人的互动,忍不住笑出声。

到了要针灸的时候,只见老爷子大手一挥,布卷展开,大小不同的银针一排排整齐地别在上面。

苏雨眠看得头皮发麻:“开、开始了吗?”

“嗯。”

“扎哪儿?”

老爷子指了指她脑袋:“这里。”

苏雨眠不解:“脚踝受伤为什么扎脑袋?”

她不是质疑,而是好奇。

“伤处之所以一按就痛,是因为淤滞不散,而人的头部有几处大穴,能够舒筋通络,你可以这样理解,想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就要从中控系统入手。”

而大脑,就是这个中控系统。

“准备好了吗?那我们就开始了……”老爷子挽起袖口,伸手取针。

苏雨眠很怕,下意识想要抓住什么东西。

恰好这时邵温白将自己的手递过来,她没有丝毫犹豫,一把抓住。

“放轻松,别害怕,很快就好。”老爷子的声音很轻,带着安抚人心的魔力。

苏雨眠听了,不自觉闭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