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明朝手持菜刀站在门口以死相逼,如果不是我在送齐阿婆去医馆的路上察觉了异样,齐家祖孙的恶心算计就成功了。”
“那些风言风语是不是就要像一根根毒针一样刺的明朝千疮百孔,让明朝,让陆家再也抬不起头来。”
“为人夫,若不能护妻子周全,枉为人。”
“看在同为常喜村的份儿上,我没有直接捅到县城府城,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今日,必须得要一个公道。”
“吾妻的清名不容有损,是黑是白总要定论。”
孙二少已经彻底麻了。
谁家的猎户有这样的气度和风范,说起来话有理有据,一套一套的。
但凡他有几分似谢砚,他爹能把他供起来,指不定还会踹掉大哥,把家里的生意交给他。
都说不打不相识,那谢砚和天仙儿能不能看在他这么配合的份儿上,跟他冰释前嫌,最好能化敌为友。
他学不来谢砚,但他可以拥有谢砚啊。
孙二少眼珠子滴溜溜转,心里的小算盘打个格外响。
老村长咳嗽两声,看向捆成串的三人“是这样吗?”
孙二少和阿邢对视一眼,掷地有声,慷慨激昂“是这样。”
“齐蕊,你呢?”老村长强忍下不喜和厌恶,公事公办的询问。
齐蕊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村长爷爷,我和奶奶相依为命,处处小心,哪里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是他们串通一气污蔑我。”齐蕊眼睛一闭,胡乱开口,试图搅浑这池已经很是明朗的水。
陆明朝把头从芸娘怀里抬起来,眸光森冷,又带着深深的嘲讽“用我自己的名声来污蔑你?”
“你也配?”
“村长,既然齐蕊口口声声说自己无辜,那不如送官吧。”
“是非黑白,青天大老爷会查明的。”
齐蕊呼吸一滞。
孙二少主动刷存在感“就是齐蕊居心叵测煽动我的,我院中其它的下人也能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