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蓁抿抿唇,神色看看定下来。
“第一,兄长把阿秋带走,女儿的院子不留背主之人。”
“第二,护女儿前往常喜村的侍卫,女儿不做处置,全凭父亲兄长良心。”
“第三,女儿要两名只听命于女儿的侍卫,还要允女儿找牙婆亲自挑选贴身侍女,卖身契女儿自己捏着。”
“同样的委屈,女儿不想受两次。”
“若父亲不允,女儿就哭死在您面前。”
镇国公略作思忖便应下了。
这要求也不算过分,总比蓁蓁硬揪着淮儿不放要强。
隐约觉得,蓁蓁聪明了些。
“那女儿告退。”
顾淮也垂首“劳父亲费心。”
顾蓁和顾淮,一前一后离开了松柏院。
“伪君子!”拐角处,顾蓁冷不丁开口。
“兄长今日披的白狐大氅还真是精致,一根杂毛都没有。”
一眼瞧着就是特意打扮过,装什么正人君子云淡风轻。
顾淮冷冷的掀了掀眼皮,薄唇轻启“废物!”
顾蓁:???
废物?
她?
“不然呢?”稀疏斑驳的阳光,透过枯树枝落在顾淮面庞上,添了几分凌厉逼人。
顾蓁恼怒,冷笑道“兄长骂我是废物,我倒想问问兄长这个伪君子想方设法忽悠我带陆明朝回上京城到底想做什么?”
“不要用在父亲面前的那套说辞搪塞于我。”
“恐怕不是兄妹之谊吧。”
“外室?”
“通房?”
“妾室?”
“在兄长心里,让陆明朝做妾就是恩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