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福旺养的大黄吃了?”
“你的脑子,大黄看了都摇头。”
“愚不可及!”
许清抱头逃窜,疼的呲牙咧嘴“父亲,我知错了。”
“以后定三思而后行,谋定而后动。”
许县令握着鸡毛掸子的手一顿“不,为父的意思是少思不谋,多听多看多问陆垚。”
徐清行“父亲,你侮辱我!”
许县令“那是你不够有自知之明。”
许清行梗起脖子,小声争辩“在书院,我虽比不上陆垚,但也是名列前茅,又拜得大儒为师,怎就愚不可及了。”
这下,许县令更气了,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力道。
直到许县令筋疲力尽,才扔下鸡毛掸子。
“去,告诉谢砚和陆垚,若褚家仗势欺人,汝南许氏会出面交涉,定保陆垚无恙。”
“汝南许氏静待陆二郎在守湛阁大放光彩,扬名天下。”
许清行倒吸着凉气“父亲,您不亲自见见陆垚和谢砚吗?”
许县令“那你给族里写信,说服你祖父和你大伯?”
许清行后退一步“父亲来,父亲来。”
“如此重要的事情,只有父亲可以胜任。”
许县令皮笑肉不笑“那你还不快去!”
许清行忙不迭的点头。
行走间,全身火辣辣的疼。
许县令望着许清行离开的背影幽幽的叹了口气。
谢砚和陆垚非池中之物,那他只盼着对方扶摇直上行云布雨时能照拂一二清行。
这份善缘,不得不结。
若此时撒手不管,谢砚和陆垚定会记恨清行。
……
“陆垚,家父说如果褚家仗势欺人,汝南许氏会出面交涉。”
“陆垚,我心里难受。”
卸下重担的许清行,又恢复了狗皮膏药的模样。
陆垚抬眼看去“那你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