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愚见错了。”顾淮不满道。
撂下话,顾淮径直离开。
不言撇撇嘴:你的愚见错了~
永宁侯府。
主院。
院门紧闭,所有下人不得靠近。
永宁侯的眼神赤红如血,怒火在胸中翻腾,双手化为铁钳掐住了永宁侯夫人的脖颈,力量逐渐加重,仿佛要将她窒息于掌下。
杀良冒功!
怎么敢的!
永宁侯夫人眼球凸起,疯狂挣扎拍打着永宁侯的手背,面颊青紫。
直到感觉挣扎一点点变小,永宁侯才猛地甩开。
永宁侯夫人瘫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脸惊惧。
她的枕边人,想杀了她。
“被休还是被葬,选吧。”永宁侯冷冷的看着侯夫人。
侯夫人很是心虚。
她根本不知侯爷究竟查出了多少。
侯爷怒气冲冲地返回主院,将下人们驱散后,一言不发,突然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她的脸上,紧接着又掐住了她的脖子,差点将她掐至窒息。
永宁侯夫人瑟缩着,捂着火辣辣疼的脖子,声音嘶哑“侯,侯爷。”
“你我二十余载夫妻……”
“你打着永宁侯府的名义安排娘家放印子钱,又纵容娘家侄儿滥杀无辜杀良冒功时,可曾想过你我二十余载夫妻?”永宁侯的声音里满嫌恶、冰冷。
“我何曾亏待过你娘家!”
“事到如今,要么被休,要么被葬。”
“永宁侯府百年勋贵,绝不能受你娘家所累。”
永宁侯夫人目眦欲裂,半是惊惧半是愤怒。
“明桦和明蕙不能有一个被休弃的母亲。”
“侯爷,看在你我夫妻多年的份儿上,给妾身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永宁侯无动于衷“不可以有一个被休弃的母亲,但可以有一个染病暴毙的母亲。”
“明桦那里,我自会去解释。”
“至于明蕙,你若实在不舍,本侯可以送她去陪你。”
永宁侯夫人瞳孔一缩,跪伏在永宁侯脚下,拉扯着永宁侯的外袍“侯爷,妾身真的知道错了。”
“杀良冒功一事,做的很干净的,绝没有外人知晓,不会连累侯府的。”
“侯爷,饶过妾身这一次吧。”
永宁侯怒极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