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讪讪把手收回,又深呼几口气平复情绪:“你们到底把船开哪去了,请如实告知。”
夏蝉衣冷了眼眸,把刀收回:“应该说你们把我主公的船开哪去了?”
她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盛贺:“你们给我瑾阳军的船不会全是破船吧,开到海中散架了?”
说着她又气愤起来:“你们别想推卸责任,船和人都是你们的,现在船不见回来,可见出事了。”
盛贺气急:“开船的人是我们的不假,但船上的人大多是你们瑾阳军,我们的人只是船员,他们能做什么?”
“能做什么?”夏蝉衣反驳:“在海上,开船的人能做的事多了。”
“好你个世家,用几十个船员就把我主公弄不知哪去了。”
说着,她恍然:“怪不得非要用你的船员开船,原来是这样,看来你们是想和我们瑾阳军为敌!”
盛贺心头狠狠一跳:“你可别血口喷人。”
想起什么,他怒斥:“你们才是早有预谋,所以才搬运那么多东西上船。”
“你,你们不会把船开回戈凤了吧?”盛贺惊怒交加。
夏蝉衣:“……”
“我们戈凤没海也不靠海,怎么开回去?抬回去吗?想污蔑抹黑我们也用点脑子想点靠谱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