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贺:“船虽不能抬到戈凤,但你们可以从其他地方靠岸!”
夏蝉衣冷笑:“哪能靠岸你们不比我们清楚吗?哪有靠岸的地方?”
盛贺看她硬气的完全没心虚的样子,只觉头痛欲裂,思绪繁杂,总觉得有什么超出自己的控制。
知道再争辩下去不会有什么结果,他转身离开。
夏蝉衣看着他的背影,大喊:“你们世家必须给我瑾阳军一个交代,不然就等着我们的报复吧!”
盛贺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他转身看向夏蝉衣。
见她正满脸冷厉看着他,好似他们真把瑾阳公主怎么了。
他不由皱眉,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判断,难道船真的出事了?
盛贺没再说话,翻身上马往东城县狂奔,这里的事必须汇报给家主,让家主拿主意。
夜幕降临,每艘船上都挂上了灯笼,在茫茫无边的大海上,这点光亮几乎于无,不过可以给彼此指明方位。
正常情况夜晚走船非常危险,看不清前面,更是辨别不了方向。
不过,对于拥有指南针和望远镜的姜瑾来说,完全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