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没‘你’出个什么,又说:“我没怕的。我才不怕,我那是咬到舌头疼的。”
“好吧。”涟漓颇为认真地点了点头,认真得淮安都不好意思起来。
他情绪去得倒是快,转眼就好奇地问:“那个……姐姐,那些个东西是不是害怕你呢?”
说着,淮安悄咪咪地往涟漓那边蹭了蹭,听见她说‘现在应该不怕’后,讨好的笑容逐渐消失,又后退一大步,问:“为什么?”
涟漓摸了摸鼻头,说:“因为许多还不知道我的存在。不过我能打过他们就是了。”
淮安咽了咽口水,咳嗽了几声,一溜烟儿的功夫就站在涟漓身边,紧紧地搂住了她她的胳膊,哪怕被凉得打着哆嗦也不撒手。
涟漓笑着用食指弹了弹他鼻尖:“小怂货。”
淮安呲牙:“我这是惜命。”
“见风使舵。”
“什么意思?”
“……”
到了市里,淮安不能再缠着那个保护伞,因为他不想被当成神经病,于是甩着道袍那打着补丁的大袖子蹦跶着走,涟漓只能加速跟在他屁股后面一会儿飘左一会儿飘右。走了没一会儿便走进一个小吃街,涟漓第一次看到了淮安摆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