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躲不过,涟漓迅速的双手捡起铁链,拉直后挡在身前,卸了这一鞭的力道,可鞭子末端抽在手腕上,还是留下浅浅的红痕。
涟漓垂眸,笑着轻轻舔了舔手腕,眼尾上挑,斜看向王万喜,莞尔轻笑:“果然是老不中用,一点力道都没有呢。”
那一眼如冰似火、纯欲参半,那语气娇柔魅惑又暗藏狠劲,看得王万喜骨头都软了,在反应过她嚣张挑衅的语意后,铺了层树皮一样的长脸又是一颤。
王万喜咬牙切齿地甩开鞭子,一下下的抽了过去。
这样的王万喜,用折辱来掩饰身体的衰败,用谩骂来遮盖内心的虚弱,丑陋难看。涟漓躲过一次次鞭子,趁机用手将鞭尾抓在手里,狠狠一拽,眼看着王万喜一个狗吃屎,下巴磕在祭坛边缘。
半颗门牙在地上滚了滚。
“你竟然敢——我不把你弄个半死名字倒着写!”剧痛让他恼羞成怒。
不得不说,王万喜的道法真的很厉害。
就算系统关闭了80%的痛觉,她被黄符打的皮开肉绽的地方还是刺痛传来。
煞气被压制,她的伤口没办法自愈,甚至在折磨中一遍遍加深。
王万喜疯了。
他那仙风道骨的模样早就消失不见,干枯的白发散乱在身后,嘴唇干裂,浑水般的眼中全然被欲望狰狞,他哈哈大笑着离开。
王万喜走了又来,来了又走,不知外面昼夜。涟漓身上的伤口无法愈合,最深的伤口筋肉交织白骨隐现,系统看不过去,把痛感屏蔽了95%。
涟漓小心地坐着,避开了伤口,打量着这白细胳膊上的黑紫淤青和焦黑灼伤,看了一会儿,闭眼打算小睡一会儿。
没多久,虎伥终于醒了,虎瞳懵懵地转了转。
他在哪里?……主夫人!
他看见了笼子顶和上面一动不动的黄符,一个鲤鱼打挺窜起来,在看到祭坛上悄无声息的残虐结果后,浑身都失了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