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断裂,女人眼中被恐惧和痛苦填满。
不知为何,这个神秘的男人下手似乎格外得狠了,女人的头颅几乎被掰折了一百八十度,四肢还在不停抽搐着,又被男人狠狠地踩断了手脚。
做这事这么多年,哪吃过这种苦。
她是被生生疼死的。
很快,两个男人从厕所一前一后走出来,黢黑的男人打了个大大的酒嗝,嘴里胡言乱语地也听不清,倒在沙发上几乎不省人事。
另一个叫大李的没喝太多酒,刚洗了手正甩着手上的水,找到遥控打开了电视,开了好大的音量,完全没注意少了个人。
电视里广告的声音已经大到了刺耳的程度,震得人耳膜生疼。
显然这两人都习惯了这种音量,一个呼呼大睡,一个踩着麻袋嘬着香烟自得其乐。
这种便宜出租屋完全不隔音,没一会儿,邻居就被吵得受不了了,敲响了门。这个还在打着鼾,另一个烦躁地一脚把麻袋踢开,骂了一句后阴着脸去开门,拉开了一条缝,用身体挡住房间里的场景。
“不好意思,已经很晚了,麻烦可以小声一点吗?”
“滚犊子,老子的房间老子爱干嘛就干嘛!少指指点点的,快滚!再来找事老子弄死你!”
摔上门后嫌不够解气,大李又对着门踢了一脚,啐了一口道:“再比比,老子把你也塞麻袋里卖了!”
也不怕邻居听到。
可一转身,入目的同伴将他吓得愣了片刻。
只见本该放在桌子上的水果刀不知何时插在了那酒鬼的脖子上,流出的液体已经染红了快一半的沙发套,有的还流到了地板上。
“谁!!”电视机过大的音量盖过了他的声音。这时,他终于发现了倒在床帘下面的女人,她凸出的眼珠里面写满了惊恐。
“出来!”
这一幕幕太过刺激,男人差点被吓瘫在地,可他也确实是遇到过事的人,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颤抖地抬手想掏出内兜里的管制武器。
空空如也?
大李震惊低头,动作幅度极大地掀开外套,摸遍了口袋,最后恐惧地抬起眼皮,看见了忽然出现在沙发上的陌生男子。
这个年轻男子甚至坦荡地露出清秀五官,他左手里躺着几颗被卸出来的子弹,右手在咔哒咔哒地玩着扳机。
他的枪什么时候被顺走的!
“那个女孩,在哪?”
大李双腿打着哆嗦,完全僵住的大脑无法思考,甚至单纯的理解这句话的意思都做不到。“七年前的那个女孩,去哪了?”
“不,不知道。”
“哦。”
男子眼中是很亲切的笑,语气却无比阴冷,左手的子弹如倒计时般缓缓洒落在地。
“那……晚安~”
最后一颗子弹落地,他突然以着极其恐怖的速度闪身过来,袖剑弹出,划破空气,留下银色尾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