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不自觉的蹙了蹙眉,“…所以你要和我说的,我想知道的事是什么?”
温年初抚摸着咖啡的杯壁,温热的,落在他手心里却滚烫,他的体温很冷。
“根据我的调查,虞伯父的事情,被陷害是真的,那个李秘书已经承认了,他是郁古司这么多年唯一一个贴身秘书,但是在两年前转入地下,现在和郁古司维持的是暗地里的关系。没人会顺着他查到郁古司,就算陈锦绣有口供,也没有用。因为那件事牵扯到的人其实很多,他们为了自己也会不愿意让郁古司受到牵扯。不过能用这一次机会,扯掉他的秘书,也是奇功一件。”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那就说些你不知道的吧。”温年初凝视着她,唇角的笑意又凝聚了起来。
虞清看着他这称不上是笑的笑,觉得自己背后炸起一层层竖起的鸡皮疙瘩。
无端端的寒,她根本没理由会害怕温年初。
温年初和她对视着,眼底极深的情绪一闪而过。
“你父亲虽然在这件事情上被陷害了,但是很遗憾的是,他在背地里真的做了些称不上丧尽天良,但是也是有违律法的事情。如果不出我的意外,这些事情会被郁古司抖出来,你父亲依旧出不来。”
他看着虞清眉眼蹙的紧紧,但是没有反驳的样子,喝了一口滚烫的咖啡。
自嘲似的说了一句,“原来这些事情,你也猜到了,我还以为在你心中郁伯父是干干净净的,所以想提醒你一下,让你有所防备。”
虞清攥了攥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一层薄汗。
在这样的对话中,她逐渐去了点对温年初的防备和冷漠。
靠在凳子上看向窗外,下午的街道,人潮汹涌。
她压低了声音,静静的开口,“能站到那个位置上的,有几个是干干净净的。我猜到我爸爸不干净,但是不知道他具体做了些什么。”
温年初点头,“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郁古司不会让那些事沉于海底的。
毕竟——
是他给他出的主意。
郁古司老了,思想和脑子好像都跟不上了,反应力也不快,很多事情都想不到最好的解决方法。
不过还好,他可以。
温年初漫不经心的笑着,看着路边的小朋友在哭,他笑意更深了几分。
“其实有个解决方法,可以让你父亲安然无恙的出来,还能得到应该有的补偿。不管是名利,还是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