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觉得温年初和小时候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说话都在玩文字游戏的复杂。

“你可以有话直说。”

“和郁言深分手。分手之后,郁古司看在这个份上不仅仅会敛下那些证据,也会让郁淮安然无恙的出来。毕竟对他来说,失去了一个秘书要比失去一个继承人要来的舒服的多。”

虞清凝视着他,几秒后松下了肩膀上的力气,沉沉靠在了身后的垫子上。

她冷声道,“你在放屁?”

温年初喝着咖啡的动作僵了僵,而后罕见的轻笑出声。

“你的用词可以再粗鲁一点。”

“我不可能分手。”

“那就没办法了,我还以为你是个多孝顺的女儿呢。”

虞清伸手拨了一下垂下的黑发,和温年初不动声色的对视着。

“爱情是我人生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亲情也是。这不代表我一定要牺牲某一方来成就某一方,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明白的话,谢谢你今天告诉我这些事情。不明白的话,那就不要插手了。”

她总觉得温年初在窜着她分手,之前也是,现在也是。

而且他看着他,有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甚至于她下意识的不太敢和他对视,她连郁言深都不会害怕,怎么会不敢和他对视。

心底没由来的空,让她发慌。

虞清徒然站起身,伸手拿起桌面上的手包。

“你的咖啡我请了,谢谢你愿意开口,我还有点事,以后有机会再见面。”

温年初坐在凳子上没动,视线落在窗外。

那哭着的小女孩已经不见了,他也遂之收回了视线。

“加个微信吧,我有一层法律顾问的身份,多少能给你提供一些消息。”

虞清看着他,半响。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