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郁言深记得虞清好似来例假的时候并不会觉得难受,很正常。

但是很正常的话,她来医院干什么?

也许医生说的不是虞清,虽然这个也许微乎其微。

他只能这样告诉自己,那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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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要是无所事事,时间很快就会消失在眼前。

虞清吃完了饭洗了个澡就上了床,明明是春天了,她被窝里面还塞了好几个暖水袋,身上的冰冷才得以缓解几分。

顾倾在她耳边说快递来了要去家里那边拿一下,有事要给她打电话,虞清说了句好。

虽然平常失眠的时候也很想睡觉,但是没有现在十分之一的强烈。

因为小腹的绞痛太痛了,她真想睡过去,皱着眉,生生是半个小时没睁眼都没睡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窝里面太热了,她脾气忽然就上来了。

掀开被子就起了身,小腹忽然一抽,虞清咬着牙穿上了鞋。

披上衣服起了身,准备去客厅找止疼药。

不知道顾倾是放到哪儿了,虞清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反而给自己折腾的更疼了点。

她气的脸都白了,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直到家门被敲响,应该是顾倾回来了。

虞清捂着小腹抬步走了过去,猫眼儿都没看,伸手就拉开了。

外界的冷风比家里的恒温要让她不舒服的多,虞清低着头说,“你把止疼药放哪儿去了…我要疼死了,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她的声音有些虚,特别是在说那句——我要疼死了的时候,委委屈屈的,能感同身受的人一定会体会到她现在的痛苦。

虞清在话音落下后好久都没得到回应,转身看了一眼门口的位置,人僵住了。

夜色浓稠,恰好她家别墅门前就是两盏明亮的路灯。

所以,那灯光倾注而下,照亮了门前的位置,还有身姿笔挺目光专注的男人。

她有那么一瞬间连疼痛的感觉都忘记了,僵着动作,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反应,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