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淳大脑一片混沌,身体的煎熬与精神上难以抵挡的欢愉形成冲击,她不断摇头企图拜托这种恐怖的感受,却又不得不承认,秦顾成功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直到这次发作过去,她才发现她嘴上的布料早就被摘下,此刻在里面畅通无阻搅弄风云的是秦顾的舌头。
口涎一点点被舔食,身上的汗液也慢慢坠入柔软的被单,*的异物感却被容纳得很恰当,她合不上腿,因为那双腿正被人桎梏着。
要挣扎吗?要推开吗?
沈淳意识混沌又清醒,二者不断交织,神情迷茫,天真而不缺乏那一抹欲.念,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发作时她的身体像被割裂,一会儿是冰冷的北极,她渴望被面前男人炽热的胸膛包裹;一会儿是岩浆一般火热的火海,她渴望身上男人稍微低一些的体温。
正如她一会儿想逃离,一会儿又忍不住想回头看他表情的内心。
可现在她已经慢慢平复过来,为什么却觉得自己比之前还要混沌,还要迷茫,整个人像坠入了深沉梦幻的海洋。
察觉到沈淳的混乱,秦顾解开了她的双手,又将其高举起桎梏住,用一种难以言表的眼神凝视她的表情,叫沈淳招架不住,挣扎着想避开。
秦顾又怎么会允许。
他瞬间放弃了刚才一系列想把她囚禁起来的念头,低下头与她唇齿纠缠在一起,似乎碰撞出了血腥味。
“怎么还没学会换气呢。”秦顾在她受不住时才松开她有些红肿的嘴唇,低下头用鼻尖与她的鼻尖相蹭,汗水也顺着掉到她脸上,被人温柔擦去。
沈淳甚至能因为他粗糙手指轻轻地触碰而战栗,她咬着嘴唇害怕自己发出叫人羞耻的声音,却被秦顾用舌头撬开说他想听。
一声被欺负到极致的浅浅低吟划破了她的故作镇定,秦顾满意地看着她面红耳赤,胸口的满足几乎溢出来,于是上半身倾覆下来,彻底与她彻底融为一体。
......
沈淳醒来时身上已经没有了昨夜那些粘腻的感觉,除了有些酸痛的肌肉,浑身充满占有欲的吻痕和嘴唇的红肿......这些无一提醒着她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