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褚清清确定沈望的确是个小天才了，至少比同龄人早熟得不止一点半点。

“那你知道妈妈跟爸爸之间的故事吗？”

“不知道，”沈望老实回答“妈妈不太希望我知道，而且我去问的话妈妈一定会难过的，我不想她为难。”

“干妈，这些话你也不能告诉妈妈，她也会难过。”

褚清清沉默了一下，伸出手要和他拉勾：“那我们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我们不把今天的对话告诉第三个人，怎么样？”

“妈妈说拉勾是假的。”

早熟的小天才并不领情：“一个人如果有了承诺，就一定要做到，把结果拿出来看，而不是去看嘴上得多好听。”

“天呐......”褚清清连连摇头，觉得自己真是心累。

但她也知道没有无缘无故的早熟，一切的熟悉来源于曾经有过的经历。

“你觉得妈妈爱爸爸吗？”

这个问题很复杂，沈望到底还是不明白，他看着褚清清：“我不知道，但是我希望妈妈开心一点，不要难过。”

开心啊。

褚清清有些怔住，一时间都没想起来那两个字怎么写。

良久低低笑出一声，摸了摸沈望的头：“如果要妈妈想清楚的代价是让你一个人留在秦宅，跟爸爸在一起一段时间呢？”

沈望犹豫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而已：“可以的......但是我可以知道是多久吗，我怕我想妈妈了。”

“不会太久的，”褚清清说，“也算得上是孽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