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清清声音表情都是笑着的，眼底却没什么光彩：“唔......我想吃鱼翅和螃蟹......一年没吃了。”

“你啊，”褚燃似笑非笑，“明明前两天才跟沈淳去了海德吃过，都跟你说了海鲜你不能多吃，怎么还这么贪嘴？好了，下午回来再说吧。”

这话一出来褚清清却变了脸色。

褚燃肯定是知道些什么。褚清清几乎是一瞬间就确定了这个事情。

否则他怎么可能这么详细的提到这些自己没跟他说过的细节，也就是在暴露他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

他这是在提示自己，也是在给自己一个最后坦白的机会，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可是，如果自己不呢？

褚清清垂着眼，声音仍然软软的：“可是哥哥，我就是想吃螃蟹和鲍鱼......你会给我做吗？”

她这话的意思就更明确了。

褚清清暂时还不想放弃，她偏要和褚燃斗一斗博一博，除非他愿意先放弃权利，放权给自己。

“是吗。”

褚燃已经神色阴翳，他转动就酒杯，摇晃里面的液体：“清清，你想要的我什么时候没给过你？为什么你不能听话一点呢。”

“......饭要凉了，”她没有再继续回应，“我回去吃饭了，哥哥你也早点吃饭，你有胃病，自己千万注意点。”

分明前一秒才顶撞了他，可是下一秒的关心又叫褚燃受用得不得了。他声音一下子又柔和下来：“不用担心我，你好好的就行了。”

电话挂断，褚清清揉了揉额角，声音有些低：“我说了，饭要凉了——这儿没什么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