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跟谁一起吃饭？”

这边电话刚挂，褚燃这已经拨通了另一个人的电话。而从对面回复的说话语气来判断，两个人应该非常熟稔：“一个流量明星。”

褚燃轻笑，这是个意料中的答复，如果褚清清要对抗他。那么今天的第一步就是换掉他原本选中的代言人，也就是温莫

所以他声线平稳，带着些无奈：“好。”

“我劝你注意一下那个代言人，”对面提醒道，“毕竟，他跟秦国栋有不同寻常的关系呢。”

“哦？”

褚燃挑眉：“你都给我透露到这个地步了，却死活不肯告诉我究竟是什么关系，需要我亲自发现？”

对面顿了顿：“你知道吗，前段时间我偶然见了秦顾一面——我决定帮助他。”

虽然对面前言不搭后语，但是褚燃还是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些不可置信：“就一面而已？”

“嗯，”对面刻意压低声音的男声带着疲倦，“我也不怕你去查，我只是在还我母亲欠下的债......债主不是秦顾，却与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你别找秦顾麻烦。”

搞了半天是怕自己迁怒秦顾。

褚燃有些好笑：“秦国栋是秦国栋，秦顾是秦顾。秦家的恩怨嘛......他秦顾恐怕对秦国栋倒下这件事乐见其成呢。”

“那最好......资料发给你了，对了，阮云飞跟秦梦似乎是恋人关系......就这么多，最近没事别联系我。”对面很快挂断。

点开邮件，褚燃一目十行浏览过后轻嗤出声，播出一个电话：“去一趟康健医院，我要一个叫阮云秋的女孩儿的全部资料。”

至于秦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