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褚清清身影一点一点消失在眼前，当门带上那一刻沈淳才恍然发现自己是无比的感动。

被认同的感觉果然是很好的。

在她过去的岁月里从来没有人夸过她，福星这个名头先抛一边，旁人不说她是灾星都算好了。

拥抱的温暖还停留在胸口，沈淳忍不住想，这就是朋友的感觉吗？

尤其是想到以后能和褚清清共事，沈淳忽然也觉得轻松不少。她之前的工作经验其实很少，这次好不容易有机会，她不紧张是假的。

好在有朋友在身边，真好。

秦顾在楼上将一切尽收眼底，不知不觉手又有点痒痒，想抽烟。其实他没有烟瘾，之前也无非是因为压力太大。

可是就算他不抽烟，但是出去吃饭谈合作难免会遇到抽烟的合作伙伴，闻二手烟对身体伤害本来就大，更别提很多人的身上那个烟味儿熏的人头晕。

这会儿想抽烟，主要是觉得心里有些发堵。

果不其然，下一秒沈淳视线就移动到他身上，与他遥遥相望，表情有些别扭的不赞同，然后犹豫了一下，她还是一步一步走近自己：“你刚刚，跟清清说什么了？”

“......你觉得呢，”秦顾忽然失去了解释的能力，“在你眼里的我，会对她说什么，惹得她红着眼睛下来？”

秦顾把这个问题反着抛回去给沈淳，可他眼里却有满满的忐忑和悲凉，他几乎就已经断定了沈淳在这个问题上一定会给他判下一个死刑，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沈淳也不是看不明白他眼中交错的情绪，一时间有些头疼，感觉自己在面对一个犯了错可怜巴巴伸出手心给她打的小宝宝。

一旦把这个问题往那个方向带，沈淳就有点想笑，不过她知道这样的场合还是不合适，只好硬生生给忍住了：“其实我倒是想问你，你觉得我上来是兴师问罪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