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秦顾老实巴交的回答，眼神微微颤抖着看她：“褚清清在你心里应该比我更重要，所以我想，如果你生气了，我可以跟她道歉。”

他原本以为这话已经足够讨巧，能让沈淳开心。却未曾想，此话一出，沈淳脸色反而变得不好看了。

“你觉得，我会因为对你不满意就以你对我的迁就为刃借刀杀人吗？”

其实她这话的措辞的确是有点太过分了，可沈淳也是被气昏了头。

她原本想着好好跟秦顾讨论讨论，却没曾想秦顾一上来就把他自己的地位放的那样的低，好像是自己在欺负人。

可是明明是他先提出来两个人好好相处的，如果他都做不到把位置摆平，自己又怎么做到放平心态去面对他，面对这么多回忆呢？

秦顾也意识到自己弄巧成拙，下意识伸出手握住沈淳的手腕阻止她离开的动作，抿着嘴唇神情有些无措。

许久没人说话，但在沈淳就要憋不住开口让他放手的时候他才说：“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不想你生气，我看出来你不开心，又不知道该怎么弥补怎么让你开心。”

这话不能让沈淳开心多少：“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在你心里我们两个人的地位还是不平等的，从前是我在底下，现在是你在底下。”

“无论怎么样，我们两个都似乎无法真正的去交流，这样让我感觉很累，就像你曾经面对我时，感觉无聊无趣一样。”

秦顾被这一通话砸得不知所措，他几乎是用一种低哑到有些苦涩的音调开口：“......小淳，为什么你会这样想呢？”

“那你是什么意思呢，”沈淳偏要他表达出来，“你总是在现在这种吵架的时候说服我说服得头头是道，好像有一千一万个理由解释你的问题。可是平时呢？”

“平时我只要一稍微表现出不耐烦的情绪，你马上就变脸，马上开始讨好我，这样会让我觉得很累，好像我根本没办法跟你交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