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待了几天的管家么？”褚清清轻嗤。

她眼底没有分毫轻蔑，嘴角微微勾了勾，根本没把阿瑾放在眼里，也正因为这样，才叫阿瑾更加怒火中烧：“您这话有些失礼了。”

“我失礼了？”褚清清好像听见了什么笑话，“管家......叫阿瑾是吧？”

在阿瑾颔首应下之后，她继续说：“我不是傻子，你刚才话里有意无意挤兑我我根本没想过跟你争辩，因为毫无意义。”

“恕我直言，无论你的目的是什么，我都不会跟你计较。”

褚清清迎着她不太好看的表情笑了笑：“因为我不在乎，我眼里根本没有你一个小小管家。就算你知道我今天来是做什么的，我也希望你明白，你也永远没有资格和我这样说话。”

“褚燃是什么人，你清楚我也清楚，刚才你把我关在门外不可能是他授意的。我不跟你计较，也希望你别上赶着自讨没趣。看着很聪明一个人，玩赌气这一套简直是幼稚至极。”

说完这一席话她也懒得再多看阿瑾一眼，这些事情根本不值得她现在分心：“你下去吧，我坐在这里等褚燃就好。”

“......您说得对，”阿瑾表情只是微微复杂了一点，“有任何事情吩咐我就好，谢谢。”

褚清清对于她突然称得上一百八十度转弯的态度觉得奇怪，但心思不在这上头，于是没有回应了。

阿瑾却觉得心里更难受了。

刚刚褚清清说话时那种与生俱来的俯视感叫阿瑾透不过气，那种气势不是从小到大身居高位是不可能有的。

这种顿悟只会让她发现，褚清清是很有资格站在褚燃身边的，除了她心不向着褚燃之外，简直是优秀至极。

或许，一直是真自己庸人自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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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燃回来得很快，打开门之前他甚至整理了一下袖口，控制着自己面部的肌肉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又硬生生撇下来嘴角。

真正应该卑躬屈膝的不是自己，可是他早已经习惯对褚清清低头，无条件顺从褚清清。

此刻，一时间竟然也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