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擦”

门缓缓打开，褚燃脸色冷淡，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和往常每一次见到褚清清时表露出来的柔情都不一样。

褚清清也是个人精，很快就捕捉到了他表情里面的含义，知道自己现在已经不再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应该懂得该怎么做。

于是她起身，忍着脚踝的疼痛站得很直，表情带着显而易见的傲然：“......你回来了。”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一种奇怪的尴尬，说不出来到底是谁先低头，毕竟两个人对视之间谁也不让谁。

褚燃那种阴冷的气势最终还是压了褚清清一头，她微微错开眼睛，任由褚燃一步步走近。

“还记得你走那天我怎么说的吗，”褚燃冰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你一定会回到我身边，一定会。”

褚清清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一条阴冷的毒舌缠上了，不自觉打了个哆嗦，惹得褚燃眉开眼笑。

阿瑾看不懂眼色，这个时候端着茶走出来：“先生，外面风大，请先更衣再——”

“出去。”

褚燃现在没空分开视线看她一眼，满心都是这只落入自己陷阱里的黄鹂，话却是对着阿瑾说的：“把门关好，没事不要让外人打扰。”

这话中毫不留情的驱逐让阿瑾顿了顿脚步，她最终也没有鼓起勇气抬头看两个人的动作一眼，垂着头默默退了出去。

褚清清感觉到没有第三个人，也无意间觉得轻松不少，她微微颤动眼睫，声音很轻：“我来的目的，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褚燃轻笑一声，“清清，你怎么还是这样......也好，至少你在高尧那里没受委屈。”

褚清清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她也不意外褚燃知道她这段时间住在哪里，只是把话题绕回去：“......褚燃，沈望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说过了。”

褚燃松开她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