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清清讨厌自己好像个宠物一样被摸摸头顺顺毛，但也不敢的嘴他，只是蹙了蹙眉又舒展开。

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都在褚燃的眼皮子底下，每一个眨眼的瞬间都被褚燃捕捉得明明白白。

“你回来了，就走不掉了。”

褚燃翻到她准备给沈淳发的消息，把手机面朝褚清清给她看，眉梢微微上挑：“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觉得我会怎么对你？”

“我现在不就是在求你吗，”褚清清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我怕沈淳担心我，她是我唯一的朋友。”

是吗？

褚燃轻嗤：“你知道吗，你的改变，我们关系的破裂，都是从沈淳那儿来的。你现在却要求我去救她的女儿，对我难道不苛刻？”

“你这是强词夺理，”褚清清抿嘴，“你就告诉我你救不救沈望，如果你不救，就别让我抱有希望，我不想浪费我自己的时间。告诉我你的想法吧，哪怕你后面杀了我把我大卸八块还是囚禁我都无所谓。”

她这话说得坚决又难听，褚燃表情肉眼可见难看下来：“你总是在惹怒我，分明知道我在生气也不会对你动手......”

“再说了，我帮你找到他对我没什么好处，我找不找你都只能在我身边。”

“不一样，”褚清清察觉到了说服他的一丝可能性，“那样我是心甘情愿呆在你身边，我也愿意继续相信你，因为那证明虽然你还是有些偏执，但你不是一个坏人。”

“就算我做不到马上爱上你，但至少可以让我不至于恨你，不至于郁郁寡欢的呆在这个别墅里。”

她这话半真半假，说到后面连她自己都要被自己说服，一时间有些卡壳。

但褚燃很显然听进去了，他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很久，在褚清清忐忑着要不要先上楼的时候他才开口：“我会帮你找沈望。”

“真的吗——”

褚清清话还没说完，他又打断：“但是，我只对你有两个要求——不要离开我，不要欺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