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求强势又卑微，褚清清下意识观察他的表情，发现他看着自己的表情竟然有几分可怜。

她知道现在应该毫不犹豫的答应，可是她说不出来。

因为褚清清根本没有办法完全相信褚燃，他们现在亲密又疏远，褚清清知道褚燃一定能一眼看出来她的心情，但与此同时也知道褚燃肯定不会像表面那么简单。

就像从前一样，一面保护她，一面为了保护她把所有事情挡在外面，暗中发展灰色地带的势力。

褚清清不喜欢他这样的行为，因为她也同样讨厌欺骗。

可褚燃不认为那是欺骗，只觉得是褚清清辜负了自己的保护和爱护。

怎么沟通才能说的通呢？

褚清清很清楚的知道褚燃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就是偏执，就是邪恶，自己自己没办法让他变好，也不知道怎么让他变好。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褚清清压着嗓子：“我做不到......你先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望望到底在哪。”

听见意料之中的回答，褚燃已经不难过了，他的示弱已经不能让褚清清心软了。

这个发现让他有些挫败，又觉得挑战性更强了。

“在一个你认识的人手上，要不要猜猜看？”

他表情变化太快，上一秒还可怜巴巴，现在却冷着一张脸嘴角挂着邪气的笑意。

原来是骗自己的，褚清清很快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刚刚那一瞬间的动摇就是喂了狗了。

“男的还是女的，”她表情也跟着冷淡下来，“不说就不说，别在这儿拖拖拉拉的。褚燃，在你说不希望我欺骗你的时候，你又何尝不是一次又一次辜负我的信任。”

“......是王乐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