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这样的表现反而让褚燃平静下来,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馈,瞬间笑了起来,像哄孩子一样重新把褚清清窟在怀里:“好......我是神经病......我是疯子......”
“你别离开我。”
对于一个疯子,再多的说辞也没什么作用。
更何况褚清清真的觉得褚燃已经不是性格偏执了,他从前的形象和现在的形象根本是两个样子,他可能真的有精神上的疾病。
想到这一层,褚清清莫名有了些安慰,至少褚燃本身不是个疯子,是生病了。
她没有挣扎,褚燃心里一下子舒坦了,也不计较她离开的事情,只是看着四周每一处但凡风吹草动都带着警惕。
褚清清原本已经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她想着后面再说别把褚燃真的气疯了。
可是先疯的反而是她。
当褚清清睡了午觉起来发现自己脚上有红痕的时候她立马发现了不对劲,于是她偷偷摸摸跑到褚燃房间。
今天上午孤零零的金笼边缘多了一副细细的脚铐,里头还包着毛绒绒的细软。
褚燃这是要真正意义上的囚禁自己。
那金笼本来的大小就足够放下一张床,现在上面又安装了脚铐,尺寸还是按照自己脚腕的尺寸做的......
褚清清只觉得遍体生寒。
那一瞬间她知道自己跑不掉,只能靠着想办法让褚燃心甘情愿同意放她出去,或者等高尧他们来救自己。
还是第一种跑出去的可能性更大。
于是就有了她只穿着浴袍,搭了一件薄薄外衣,在深夜敲开褚燃房门的情况。
“金笼不是我买的,是我专门为你量身定造的。”褚燃如此说,眼神里竟然不乏几分自得。
褚清清被他这样的态度气得头晕,她看着褚燃的眼神终于冷却下来:“我原本以为你只是占有欲强,但现在看来,褚燃,你应该去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