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我的医生,”褚燃痴迷的看着她带着恼意的面庞,“你呆在我在我身边管着我,就什么都不会发生。”
放弃与疯子交谈了。
褚清清抿着唇看他,忽然勾勒了一个笑:“褚燃,其实我不介意和你发生什么——如果这样能换我的自由。”
她又把话题绕回去了。
“闭嘴。”
褚燃有几分凶狠的禁锢住她的肩:“我不允许你这样自我轻贱,我也不是因为这种事情才要和你在一起,你是干干净净的,不一样的,你只需要永远这样就好了,一切交给我......”
这番试探叫褚清清明白了褚燃的意思,她开始尝试和这个精神病交谈:“是不是只要我听话,你就不拿锁锁住我?”
其实她甚至不明白为什么褚燃觉得她干净,这两个字无论怎么样也都跟褚清清不搭边吧?
她从小到大就是一个精明市侩的商人嘴脸,从来没学会过什么清白的招数,和秦顾一样站得很高俯视所有人为自己的礼仪绸缪。
但是现在不重要。
如果褚燃喜欢那样的她,她就想办法用他所喜欢的样子和他接触,一点一点瓦解他的不安全感,最后让他放自己走。
褚燃竟然把这句话听进去了,他眼神带着哀伤:“我只是想你陪在我身边......你总想离开我,你心里没有我。”
“我会留在你身边,”褚清清主动投入他的怀抱,“我生气是因为你想锁住我,我愿意待在你身边,你为什么要锁住我,我讨厌这样......”
但褚燃还没傻到这话都听不出来,他神情阴翳,用手指挑起褚清清下颌:“可是你想跑,清清,你今天差一点就逃走了。”
褚清清知道信任不是一时间可以建成的,她也知道太“急功近利”会导致褚燃发觉,然后表面的和平也不维持。
“那我从今天开始跟着你,”她指了指那个笼子,“你把我的床搬到里面,晚上我在里面睡觉,白天你去哪里我就陪你去哪里。”
笼子在褚燃卧室,褚清清的意思就是让他无时无刻都能看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