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

她微微收紧了袖口，寒芒一闪而过。

“好，我的小公主。”

褚燃巴不得和褚清清黏在一起，听见这话高兴还来不及，赶紧弯下.身把她背在背上，露出自己的要害。

门被关上，桌子上的水果刀不知所踪。

. . . . . .

褚燃一路背着褚清清走进褚氏，走进电梯慢慢上升，不过十分钟，褚燃和褚清清的举动在褚氏上下全都传遍了。

“哥哥，”褚清清趴在在褚燃的背上，“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这样对我吗？”

这样对待么？

褚燃有些想笑。

褚清清很轻，褚燃也背的脸不红气不喘，他眼看着楼层一点一点上升，声音很温柔：“我对你不好吗？”

“好啊。”

背上的人更用力搂住他的脖颈，气息喷洒在他耳畔：“其实我一直都想知道，哥哥到底是怎么喜欢上我的？”

“因为，”褚燃向来对褚清清有问必答，“你以前救过我，那个时候我是个私生子，活得还不如小乞丐。而你高傲得像一只孔雀......当然，后来我才知道你是凤凰。”

这不是褚清清第一次听见自己“救人”这种事情了，眼看着顶楼要到了，她神色逐渐变得冷淡，右手从他脖颈处撤下来：“哥哥真的不后悔吗？”

褚燃一愣，他看着电梯里的反光镜，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他还是没有动：“如果后悔清清就要离开我，那我不后悔——”

“噗呲”

刀刃没入他后背，正对心脏那一面的位置，褚清清用了十成十的力度，力道大得把刀刃戳进去三分之一。

疼痛来得猝不及防。

其实褚燃经历过很多种疼痛，好几次爆炸啊抢伤啊都比这恐怖得多，但是唯独这一次他分明有所防备又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