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

褚清清面上笑嘻嘻的，脸蛋白生生的，血液被灰色的西装禁锢住，看外表没什么异样：“哥哥，你后悔吗？”

今天不听见一句后悔她就不甘心，也因此她没注意们已经悄然打开，正对面迎来的就是董事会的人。

她表情一下子变了，下意识抓紧刀刃，知道这些人都是褚燃的人自己难逃一劫。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褚燃居然一点也不颤抖，仍然笔直着身躯往前走，经过他们时神色不变：“会议延后十分钟。”

然后直直地走进了办公室。

褚清清被放下来的时候腿脚都发软，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褚燃：“......为什么？”

褚燃直到进了办公室，半跪下去把褚清清放在沙发上才支撑不住失血过多带来的晕眩倒在地上。

他的手还牢牢抓着褚清清的脚腕。

“如果你现在走了......”他一字一顿，“你会被抓起来......别走......我就说是我自己......不小心。”

“你，”褚清清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甩不开他的手，“你疯了吗？你真是个疯子......”

“别走......”

可是不管她怎么说，褚燃都只会不断重复那一句话，就是让她别走。

他甚至不打电话喊救命，也不站起来，就直愣愣倒在逐渐扩大的血泊中。

“她今天必须走。”

办公室里间的门忽然被高尧一脚踹开，看得出来他在里面等很久了。

“高尧！”

褚清清下意识向他求救地动作刺痛了褚燃的眼睛，他立马强拽着褚清清的脚腕站起来：“你怎么进来的......”

高尧一个字都没说，上前一脚踹在褚燃的胸口处，原本就被捅了一刀的褚燃不敌，一下子摔出去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