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让她觉得自己像小丑……

“你不怕我出去了大肆宣扬？”秦梦声音已经渐渐虚弱。

沈淳倒也不瞒着她：“我会带着你去找外面的司机送你去医院，然后给你带点吃的和换洗衣服。只要你本分，不犯傻，以后你还是秦家大小姐。”

秦梦再也忍不住眼泪，后悔如海水把她淹没。

“你在里面等会儿，”沈淳叹了口气，“我一出去就叫人来接你去医院，你太久没吃饭，现在站不起来也正常……情绪不要大起大落，知道吗。”

没人回应。

她也不多说什么，开门出去，把门反锁，叫人去把秦梦带走了。

……

“这么危险……”秦顾恼怒，“早知道我应该跟着你去的。”

沈淳在浴室里洗澡，声音传出来都有些模糊不清：“有什么好跟着的呀，我不是也平安出来了？”

“我不知道秦梦会变成这样，以后一定对你寸步不离的贴身保护。”

秦顾已经洗漱完换好睡衣躺在床上，鸳鸯枕上鸳鸯被，喜字贴满墙，一束百合插在床头的花瓶。

“你知道百合的含义吗？”

沈淳裹挟着水汽躺在秦顾怀里，任由他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自己的额头：“似乎是知道的……但我对花草一向不怎么感兴趣。”

“嗯，”秦顾也不恼，“百合百合，自然就是百年好合的意思。”

百年好合吗？

沈淳不知道在想什么，眼中是波光粼粼水雾：“我以前无数次期待这样的场景……后来又觉得年龄大了就不会再期待了……”

秦顾颔首，心疼地把她揽得更紧了：“现在呢？”

“现在啊……”

窗外无风无月，树无风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