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淳微微仰头献上一吻，低声呢喃：“当十里红妆真的像梦里那样出现在我面前，我还是会觉得很心动。”

“就像我对你一样。”

“无论你欺骗、伤害过我多少次，只要你一温柔下来，我就还是会义无反顾奔向你……多傻啊……”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坦率的表露自己的情绪。

有时候沈淳会觉得表露了也没什么，可是更多时候她会觉得情爱是说不准的，或许当她真正表达了自己对秦顾的爱意和包容，他又会和以前一样作贱自己。

即便秦顾已经很努力带给自己安全感了，可是伤疤永远都在。

“这道疤痕我记了很久。”出乎意料的是，秦顾并没有接着她的话说，也没有流露出其他的感情。

他只是伸出手，抚.摸沈淳脖子上那一道已经渐渐变浅，直到用粉底一遮盖就看不见的程度的伤疤。

“我爱你，”秦顾垂下头细细吻过，“沈淳。”

他的动作太轻柔，那一块地方又实在是敏感，沈淳忍不住轻哼出声，用手轻轻推搡着他，却换来更热切的对待。

“我们现在就像古代大婚一样……对吧？”

秦顾的声音从耳畔传来，耳廓也被他舔咬着。

沈淳难耐地扭动，被他一把固定住，唇齿之间溢出的早就不只是浓厚的爱意。

“天成佳耦是知音，共苦同甘不变心……”

红烛熄灭，衣衫褪尽。沈淳恍惚间听见他低低的喃喃，这才意识到他是在心疼自己，却又不愿意让自己继续想那些伤心事。

不过很快沈淳就没有意识继续想这些了。

秦顾动作变大，鸳鸯被下遮盖的也是一对鸳鸯璧人。

“花烛洞房亲结吻，春宵一刻胜千金。”

她听见了诗的后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