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你是怎么跟陈支书讲话的,陈支书照顾着村里百来户人,他怎么可能面面俱到把什么事情都做好?
事情发展成这样谁都不愿意,陈支书说那个话也只是考虑集体的荣誉,你说话怎么能那么刻薄,马上给陈支书道歉。”
所有人的步伐,皆因这道声音而停止,人群自中间裂开一条缝隙。
温暖透过这条缝隙,望见了梁正。
随着那道缝隙逐渐变宽,梁正穿过人群,来到了温暖跟前。
这个在她身陷囹圄不久便另结新欢的男人,将他们的儿子虐待折磨致残的男人,
就是温暖前世魂牵梦萦,甘愿受苦也要从上海追随至乡下的男人。
历经一世,再度见到这个男人,温暖内心恨意磅礴。
然而,温暖的情绪,梁正似乎丝毫都没有感受到,他看到温暖站在原地不说话,上前后又催促了一遍:
“暖暖,让你跟陈支书道歉,你没听到吗,愣着做什么?”
愣着做什么?对啊!愣着做什么?
不能愣着。
温暖点点头,表示她悟了。
听到梁正的话,温暖才反应过来,意识到她确实不该愣着,她这会就应该朝着梁正这张伪君子的脸扇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