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姝扶着傅少衡到旁边坐下来,白长鹤急匆匆赶到,先给傅玉琅查验伤口,看到琵琶骨的两个血窟窿,气得胡子都乱颤,磨了磨牙取出来银针止血,上了止血药后,回身给承武帝跪下了:“皇上,草民要立刻带傅玉琅去治病。”
“好。”承武帝说:“也给少衡看看,只怕疲累伤身,看到长姐受苦再伤情,于他身体不利。”
白长鹤恭敬的应是。
御林军抬着傅玉琅和傅少衡往济世诊堂去。
晏姝送帝后回宫后,也赶紧去了济世诊堂。
京城的人都傻眼了,这些天是没少看威远侯府和武元侯府的热闹,可谁也没想到会惊动了皇上和皇后娘娘,更没想到威远侯府上下被上了枷锁镣铐,直接押到天牢去了。
这武元侯府得罪不起,谁招惹谁倒霉啊!
这么一看,长平侯府反倒是逃过了一劫,尽管被拆得破破烂烂的,可至少人都没事。
济世诊堂里,傅玉琅躺在床上,偏头看着睡着了的傅少衡,真好,回来了。
白长鹤亲自在外面熬药,晏姝急匆匆的进门来:“长姐。”
傅玉琅柔声:“姝儿,我没事。”
“你这是作甚?为何如此伤自己!”晏姝过来坐在傅玉琅的床边:“你这样让我心里太难受了,长姐。”
傅玉琅柔声:“姝儿,若非置之死地而后生,如何能搬倒威远侯府?威远侯府倒了之后,萧子慎必定会被皇上盯紧,南望山没有萧子慎,岳昶虽厉害,到底是长公主府的人,跟二皇子不会心无嫌隙,母亲才会多一分安稳啊。”
晏姝一下就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静静地看着傅玉琅。
“姝儿,我要他们都死。”傅玉琅说。
晏姝摇头:“长姐,没那么简单,威远侯府三房,唯有萧逊这一脉没活路,另外两房最多是发配离京。”
“那也是好的。”傅玉琅说:“萧家并无兴家之子,只要萧子慎一死,他们就没有机会翻出来浪花了。”
白长鹤熬好了药,晏姝给傅玉琅上药,忙完后,两个人就坐在院子里。
“这几个不省心的,一个比一个狠。”白长鹤叹了口气:“少衡回来的这么快,应该是想要请命往南望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