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啸天摇头:“要是能住手,刚才就不可能动手,许常德,你不该惹我,不该动我的孙儿,今儿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反噬!”
话音落下,也不给许常德说话的机会,大步走到衙门前面的空地,冲着所有看热闹的人一抱拳,目光落在蒋天生的身上:“蒋家主,这些年蒋家在鸡冠山丢了不少货物和银钱,山寨上都有账目,按理说土地不吃窝边草,老夫对蒋家动手,那是因为许常德逼着我动手,因所得好处,二八分,我山寨占二,许常德占八。”
目光一转,对郑则安说:“郑家也是如此,许常德特地交代过,你们乃当地大户,别说从鸡冠山过的货物都劫了,若是不够,还要登门要,三年前鸡冠山的人绑了郑家小公子,就是因为要凑足了银子,倒不是我林啸天丧尽天良。”
郑则安深吸一口气,这些事,郑家早就知道,蒋家也心知肚明,不过商人求财,不会把这样的事情摆在桌面上,撕破脸皮,掀桌子。
如今,林啸天掀桌子了,若非被逼的没有退路,谁都不会选择走这条路。
原本以为要糟的蒋天生最愿意看到这样的场景,所以此时哪里还会忍耐,冲着许常德一抱拳:“许大人,这些都是真的吗?”
许常德只恨自己没有一身好功夫,否则早就让林啸天人头落地了,听到蒋天生这么问,冷声:“本官乃是朝廷的人,自古以来,哪里有官匪勾结的?林啸天是想要找本官寻仇,信口雌黄,你竟也要相信?”
徐天生微微一笑:“许大人言之有理,我们谁都不会相信他们的。”
林啸天突然一抬手,一枚铜钱稳准狠的打在许常德的膝盖上,骨碎的声音伴着惨叫声,许常德站立不稳,跪在了地上。
这下,百姓不让了,这可是他们的青天大老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那山匪头子竟出手就伤了!
“你们这些贼人!许大人为民做主,是好官,你休想害他!”有一个老汉怒喝道。
有一个人站出来,很多人就开始骂林啸天。
林啸天冷哼一声,如数家珍一般开始说陇安的商贾大户,这些年鸡冠山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原因,甚至每次出手都为了什么。
“大当家的!姓许的封了城门,要瓮中捉鳖。”有人从人群外冲进来,此时轻功极好,挑着担子,落在林啸天跟前,说。
林啸天问:“东西都带过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