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薇拿了衣服等在旁边,她给了孟随洲一件,还有一件事沈南知的,只不过给后者的时候,没什么好脸色。

沈南知自己都没注意到,孟随洲在她脖子下吸了块红痕,看着像是被蚊子咬出来的包。

有点经验的人一看便知道是什么。

宴薇暗自咬牙,依然温和地对孟随洲说,“谭叔那边我已经解释过了。”

“谢了。”他道。

“随洲。”宴薇叫住人,“我们......”

孟随洲把衣服拿在身上,一双桃花如明镜如熠石,可惜不带温度,“怎么了?”

“没什么。”宴薇快速摇头,心里落了又落。

这边,沈南知刚走没几步,就撞到了谭深,两人对视一眼,说不出的尴尬。

“不就说了几句?”谭深语重心长地说,“心气至于那么大吗?”

沈南知拢了拢衣服,没有搭理,直接走开了。

“哎?”谭深不满。

宴薇按住谭深的手,“叔,人家才从缆车上下来,难免害怕,你别计较了。”

“我计较什么?”谭深把手摆到身后,“自以为有点才气就心气高的很,有她摔跟头的时候。”

孟随洲接话,“心气高,你这是在你说自己吗?”

“你小子!”

......

沈南知是当天夜里下山的,缆车的事情被孟母知道了,直接叫了司机钟叔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