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的时候,她想孟母对她真好。

无论什么时候都像是她的底气一般。

回到家,孟母还在客厅等着,看见人先是四下摸摸,然后训斥道,“多大的事,叫你去公司挂的是虚职,你就是什么都不做,谁敢说你?”

她把沈南知拉到沙发上坐下,茶几上放了一碗镇神的汤,她端过去说,“那个谭深算什么,大不了不合作了。”

孟随洲在一旁坐着,佣人把他的汤端上来,喝着颇有种同事不同命之感。

一碗汤没喝完,孟母便把战火烧到他身上。

“你怎么照顾人的?”她说,“你跟那个谭老头那么熟,不会说说话,从中周旋一下。”

“有点才气的人心气都高。”孟随洲放下碗,不然他何至于把宴薇叫上去解释,看孟母这般苛责,他道,“这点事都扛不住,就让她别进公司了。”

孟母气得叫人把他碗拿了,“一天就没句正话,跟你爹一样。”

“孟姨,我没事。”沈南知说多亏有孟随洲跟她一起之类的话,孟母才消气不少。

孟母说时间不早,让他们赶紧去睡觉,两人上楼时,沈南知头一侧,看到他已经把项链戴在脖子上,棕色的细绳乍一看跟他的肤色还挺相配。

他的样貌有点偏男生女相,其中尤不乏阳刚,檀木的坠子挂在那,一时间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

“好看?”他问。

沈南知点点头,要是檀木再上乘一点就更好了。

孟随洲勾唇,把手上的串珠退下来,在她临进去卧室之前拉住她的手腕,手往上一套,串珠绕了两圈缠在她手腕上。

“给你。”

“......”沈南知忙去褪,看他神色冰冷又顿住,有些嫌弃地说,“我不要。又是要给谁的,要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