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他想起那次宴会她穿的鱼尾裙来。
裙子并没有多少特别,只是她眼里期待的神色明显。
孟随洲把人带到车上,先狠狠亲了几口,直到她红得有些娇艳才放开,然后勾唇发动车子。
“你怎么弄到那的宾客位的?”沈南知唇舌间仍有他的味道,清冽得很,说不出来是喝了什么。
孟随洲笑,他并不不屑于自嘲自己手段多这种事情,转而说,“那的宾客位可以夹带亲属。”
“真的?”
“他要直系的。”
“......”沈南知算是明白,这人在拐着弯说婚礼的事情,她兴趣不复之前,便说道,“什么菜,天天吃也是会腻的。”
“你喝白开水会腻吗?”孟随洲接话道,“平时再怎么喜欢喝饮料的人,解渴还是得白开水。”
“那能一样吗?”沈南知哼声,她的拒绝果然让他不爽,又在强词夺理。
孟随洲手指摩挲着方向盘,“可是白开水再好喝,撑死也不过十块钱,再多就没人想买单了。饮料就不一样了,一瓶珍藏的酒,轻轻松松炒到万数不是问题。”
沈南知听着这些话,心里自有所想,她不就是那碗白开水。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渴时端起来饮一口,平时根本无从想起,孟随洲可能是无意接的这话,却也是他心底最深层的想法吧。
“半点酒不能喝的人,还能说出这样的人生箴言,你品白开水也会醉吧。”她回怼过去。
到了壁上观,两人正从大厅进去,出来一行人,里面一个窈窕的身影格外惹眼。
宴薇看了一眼孟随洲,唇抿得很紧,再看沈南知时,眼神里又多了几分强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