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知看宴薇身旁的男人手并不老实,在买单时,还不忘伸手揩油一把。

“江老板。”宴薇后退一步,避开道,“这餐我请吧。”

姓江的那人收回手,一张满脸横肉且精明的脸上露笑,“宴小姐客气,我江某就是想占你的光,也不能让快要破产的人请客啊。”

宴薇咬牙,手指攥紧了包,她余光里的那人还未走远,单是一个身影就能吸引她全部的注意力。

“宴小姐,一会有什么活动啊?”江老板放完狠话,他一门心思把人拐上床,声音也柔了许多,“要不去我那里坐坐。”

宴薇还在看那个身影,她在等着他回头,或者停下脚步,可是没有。

漫天的绝望席卷了她,她笑得勉强,在江老板再次搂上来时,她忍耐着没有反抗。

沈南知进房间之前,远远地看了一眼外面,大厅已经安静下来了,同样安静如斯的还有他们这里。

“听说宴家情况不太好。”她主动提起这件事。

孟随洲嗯了一声,坐下泡茶,面上不显心思,“不是不太好,应该是完了。”

沈南知想了半晌,说自己要去上厕所,她在外面逗留了很长的时间,长到足够孟随洲去打发那个男人,再跟宴薇说几句话,然后回到包厢。

她做这件事的想法是什么,心里也并没有一个特定的想法。

就当她滥好心吧。

她再次回到包厢时,饭菜已经上齐,她小口品尝着,孟随便洲面前的茶水已经换过两壶,看样子没出去。

孟随洲在手机上敲敲打打,不一会抬起头说,“刚刚那个姓江的男人跟别人发生关系时,把套扎破了,然后那个女的得了hpv。”

他顿了顿道,“我叫人帮了宴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