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还没完,孟曾进把孟家家谱念了一遍,其中就有兄弟之间相互扶持,以家族为重的条例,他说这话是,一直在看着沈南知。

沈南知隐隐也猜到孟曾进这是在点她。

有些话,不用明说。

孟随洲和孟珵是兄弟,她是收养的外人,生恩养恩,孟家现在情况不好,是该出一份力。

家训结束后,佣人端了一盘擦拭伤口的药水,看到沈南知,直接递上前。

平时,孟随洲被打,都是沈南知擦药的。

她下意识接了,仔细一看才发现有两瓶药水,一份是孟随洲的,还有一份自然是孟珵的。

孟曾进夫妇今晚做这边,还有事情要做,佣人没细看沈南知神色就走了。

她只好端上去,他们两人房间连在一起,她先进了孟珵的房间。

孟珵上衣已经脱了,趴在一个沙发上,手里拿着文件在看,她敲了敲门进去。

孟珵以为是佣人,还吩咐让她再去洗一遍手的话,沈南知看了看双手,去了浴室。

出来时看着那精瘦的肩膀,怎么都下不了手,毕竟男女有别。

“怎么了?”孟珵翻了一页文件,“等我请吗?”

沈南知咳了一声,出声道:“是我。”

孟珵转身,脸上有些愕然,“怎么是你,佣人呢?”

沈南知站在旁边,颇为尴尬,孟珵想起身穿衣,拉扯到伤口嘶了一声,她赶紧让他躺下。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抬起手道:“沈氏独门绝技,要试试吗?”

孟珵乐得不行,“那我可得好好享受享受了。”

事情到了这份上,也容不得沈南知再拒绝,一来她之前不是没给孟随洲揉过,在孟珵这不能搞双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