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知尽量把注意力都放在指尖,跟孟随洲锻炼的肌肉不同,孟珵偏瘦,皮肉更薄。
她坐在沙发边,突然她躺在床上,孟珵坐在床边的画面闪现在脑海里。
画面是那么真实,沈南知几乎看到孟珵眼里不加掩饰的欲望,他摸了摸她额间的湿发,分不清做梦还是现实,她猛地站起来,强做镇定地说:“好了。”
孟珵看出她的异色,说道:“我是不是冒犯你了?”
“没有没有。”沈南知摆手,她思来想去自己也没做过这么离谱的梦,愈发不肯定。,
孟珵拨通了楼下的电话,叫了一个佣人上来。
沈南知逃也似的出去,看到孟随洲的盘子还在她手里,只好进去隔壁房间。
孟随洲听到声音转头,如他所想是沈娜知,心情好了不少,身上火辣辣的疼感夜没那么重了。
“你怎么才来。”他埋怨,“我都要疼死了。”
“......”沈南知把盘子放下,没有要为他擦拭的意思。
“你说那老头,要教训孟珵也就算了,把我拉进去算什么?”
“你没错?”沈南知撇嘴,什么黑什么白,在他这里黑白颠倒。
孟随洲一只手杵着下巴,拿捏着分寸逗她,“如果是你的事情,他打我我也认了。”
看她蹙眉,他继续说:“我真有错吗?沈南知,你凭着良心说说看。”
“我忘记了,记不清了。”她说。
孟随洲叹气,语气悠悠的,“那天晚上是谁一直说......”
沈南知一把捂住他的嘴,碰到他柔软的嘴唇又放开,“我我......你不要说了。”
孟随洲拉拉她的手,视线不自觉地瞅向她的肚子,觉得这祸闯得值了。
她转身要走,他看了眼前面的杯子,手一滑挥倒,然后哎呀了一声,直到脚步声过来他才抬头,“我都为了你被打成这样了,你真的不心疼?”